1867-1918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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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PH狼人杀-余温未尽(5)

伪全员向,普设大长篇。

狼人杀身份设定。

主cp朝耀,副cp奥洪,露米,北南伊,其余乱炖。

王耀第一人称视角√

余温未尽(4) 


回古堡的这一路上,冰山一样的苛刻男都没再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。主动找他搭话呢,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回着“嗯”“哦”“好”这一类的字眼,也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。

怪不得他姓苛刻男!果然是人如其姓......

我们就这样顶着低气压回到了古堡,古堡大厅里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冷清,而是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钢琴声——清新又不失庄重。要不是身边人的一副臭脸,我甚至误以为我们正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参观一场演出。

“是《蓝色多瑙河》。”我认出了这首曲子,拉着亚瑟朝着琴声的来源处走去。

在装潢金碧辉煌的大厅角落坐落着一架古典的红漆木钢琴,11号,那位举止优雅的先生正在演奏。空荡荡的大厅里,许多东西的轮廓越来越模糊。惟有不断跳动的琴键,黑的更加乌黑,白的更加洁白,它们和这位音乐家那神妙的十个手指融成一片,变成了一股旋律与情感风暴的中心。12号正站在旁边闭眼聆听着她丈夫的乐章,听见一阵打破静谧氛围的脚步声后,微笑着朝我们挥了挥手。

她祖母绿的眼睛,像是春日里多瑙河的柔波。

作为一个突兀的闯入者,我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笑了笑朝他们走过去。
“你们好,我是伊丽莎白,这是我的丈夫罗德里赫·埃尔德斯坦。我们定居在维也纳,我先生的故乡。”12号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着,“请问两位先生怎么称呼?”

“我叫王耀,这位是亚瑟·柯克兰。”

亚瑟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,只是点了点头。

嘿!在女士面前不问好很没有礼貌诶!我正想数落他几句,却发现他的眼瞳里已然布满了血丝,似乎状态十分不佳。

忽然,他掐了我的手腕一把,有些生疼,我龇牙咧嘴地瞪了他一眼,这人性格怎么这么古怪啊!我只好连连向这对夫妇道歉,被他扯着走到大厅的另一个角落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情况!”我捂着被捏疼的手腕,没好气地朝着他发火,“我又没惹你又没做错什么,你对我乱发什么脾气!你没看到我一直在找话题吗?你再这样我明天就不和你组队了,让你一个人吃你做的那玩意!”

他却说不出来话,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摇了摇头,眼神虚浮,嘴唇有些发紫。我这才意识到,他可能是中毒了!

原来我一直误会他了!他并不是不想回应我......不知为何,我又是窃喜又是担忧。

究竟是谁?谁能够做到趁我不注意给亚瑟下毒?我绞尽脑汁地回想着今天下午所遇见的人,但是他们都离亚瑟有一定的距离啊......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,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这个人不是好人阵营的。

等等!既然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,为什么我没有中毒?

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打转,但我暂时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继续推理,因为亚瑟现在的状态很不好。可恶,我没学过医术相关的知识,面对眼前这种情况简直是手足无措。我打量了大厅里的人员一番,除了钢琴旁边的11和12号,还有一个完全看上去状况之外正镇定自若地阅读着报刊的6号,我暗自权衡了一番,最终还是决定向那对夫妇求救。

 

“这位先生应该是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,虽然我没有办法帮到您,但我可以确定它会暂时让这位先生失语一段时间,并且可能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。”

11号推了推眼镜,一连串的敬语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于是我只好点点头道谢。

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,又一个疑问在我的心头浮现:“我想冒昧地问您一个问题,请问您醒来时,身上有没有随身携带的物品?”

他紫晶般的眼眸深不见底,无法读出任何的情绪:“没有,先生。是伊莎先醒来的,她走到我的房间唤醒了我,我们身上并没有任何原先世界的物品。”

12号女士也附和着点点头:“我们也确实非常疑惑为什么会突然被传送到这个世界,甚至在被那伙歹人打晕带走之前我们还在电影院看电影。”正说着,她的神色由迷茫转向愤怒,“要不是他们带着电棍,我才不会被他们打晕呢!”

说到这里我才发现,12号看上去确实要比她的丈夫霸气很多,极有可能是在从事武术老师或者瑜伽教练这一类的行业。不过她的气质有非常温柔,给人一种很大的反差感。

“在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携带原先世界的物品情况下,4号先生应该是中了这个世界原生的毒素。”11号拿出了地图,那双弹钢琴的纤手划过蓝色和绿色的区域,最终落在那片红色的区域上,“我设想,如果蓝区和绿区是安全的地带,所有的食材都是可被食用的,那么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红色的禁区。因此不排除有人提前去闯了禁区并收获了些什么,并想要毒害4号先生的可能。”

他说的言之有理,我无法反驳。忽然,坐在椅子上阅读的6号幽幽地开了口,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
“4号先生应该是摄入了失语草的毒素,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。”

他梳着整齐的短发,语调诚如他的外貌般严谨而又一丝不苟:“各位下午好,我是本田菊,W大大二的医学生,很高兴认识各位。”

“校友啊!”在异世界遇到校友的快乐再次冲昏了头脑,我连忙转过去握了握6号的手,“我是W大大三新闻系的,就在你们系的隔壁楼!”

6号神色不明的抽回了手,蹲下身来探了探亚瑟的鼻息,自顾自地开口道:“好在只是摄入了微量,不至于危害到生命,让他去睡一觉,明早应该就可以正常说话了。”

“感谢您!”我朝他鞠了一躬,又再三感谢这对热心肠的夫妇,搀扶着亚瑟打算把他送回他的房间。

“亚瑟,你好些了吗......”我轻轻摇了摇他的手,可他的呼吸却有些微弱,不复上午我刚刚见到他时那样意气风发的模样,看得我各位心疼。不知为何,明明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,明明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却能够毫无保留地把后背交给对方,冥冥之中,有什么事物悄然发生了变化。是因为我们是彼此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么?

究竟是谁......究竟是谁想要害亚瑟!这些心肠歹毒的狼人,我必定要把他们揪出来!

我暗暗地攥紧了拳头,势必要承担起一个预言家的责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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